【王乔】如寄人间
退役梗
王杰希x乔一帆
不知道为什么，瞬间就想起王乔了......当然本篇与剑三没有任何关系，貌似连师徒都有点沾不上边儿......OTL
引用小说，静水边的《钟情》里的一句台词——喜欢一个人，不是希望他有多好，而是努力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。
这样子算不算侵权......emmmm，有的话还请大家务必点出！
然后听了如寄......我就在深思熟虑一个问题。
为什么眉间雪都he了，我还没有男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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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乔一帆退役的那一年，既不是细雨绵绵，也没有风和日丽。
他没有告诉老板娘，没有告诉兴欣任何人他改签了航班，在一个平静的早晨，拖着行李箱悄悄离开了。
叫好了滴滴，安静地上车，与他初到兴欣时闹出的乌龙动静截然不同，却更与他本人相符。
上林苑的那个房间的桌子上，默默躺着一张账号卡和钥匙。
2.
抵达B市时天下起了雪。
他回家放好了行李，在自从少年时期后就没再变过的“闺房”，看着四面墙上几乎贴满的微草队徽和王不留行海报，一瞬间好似重回了一趟那意气少年时。
他洗了抹布，一点点仔细地擦拭着它们。职业选手精心保养过的手干净且白皙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，不像当年还有点儿肉肉的。正如他早已褪去了残留的几分稚气，清秀的脸庞多了几分棱角。
那手轻轻抚过卷角儿泛黄的海报，停留了在王不留行的帽檐。
乔一帆微微一怔，旋即低低笑了。
王不留行......早就不是他了呀。
3.
乔一帆踏着雪站在微草俱乐部的大门口。
半张脸缩在了围巾下，一个小时前他便立在了这里，看着巨大的原谅色微草队徽发呆。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，熟悉的人都不在了，原来同自己一期的挚友高英杰也与自己在同一天退役了。
他听见少年清朗的嗓音：“一帆！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乔一帆猛地抬头，然而除了空荡荡的大门，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凛冽寒风划过裸露的皮肤，如刀割一般。
穿着厚实的衣服，乔一帆却暖不起来。
4.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离开那片赛场了。
他所有的青春所有的热血和所有的冲动，都与荣耀息息相关。
他的爱他的恨和他的执念，亦离不开那个人。
如果没有对他的憧憬，乔一帆不会鼓起勇气挤入微草；如果不是为了追赶他的背影，乔一帆不会咬牙冒险远赴H市；如果没有对那个人怀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，乔一帆不会在每一场比赛中咬牙证明自己的进步和成长。
他作为电竞选手的短短一生已经结束了，可是接下来从今往后的生活突然间就失去了方向，他不知道除了荣耀，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去触碰那个人。
一寸灰的刀尖名扬荣耀，功名已成。十年来风雨飘摇，终究是在宣布退役那一刻，化作鸿爪雪泥。
青涩的少年拔高了不少，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能在媒体前谈笑风生的兴欣队长，然而褪去了荣耀的光环，他也不过是一个在忙碌生活中茫然挣扎的普通人，甚至没有勇气云淡风轻地站在他面前笑着说“好久不见”。
一旦停下了脚步，就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悲伤。
许多年后，不知彼此擦肩而过，他是否还能认得我是谁。
5.
“一帆。”
平淡的话语被风雪淹没，乔一帆还是呆呆的一动不动，头发上沾满了白雪。直到他走到乔一帆面前，再一次说道：“一帆。”
终于回了神，乔一帆看清了眼前人，王杰希执伞伫立，大雪纷纷。
风声卷走了所有的思绪。
彼时年少，风华正茂。
初入这江湖时的兴奋和憧憬，离开队伍时的无奈，得到认可之后的感激与感动，以及从未能够并肩的遗憾，还有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够得着过......
他们各自有太多太多的经历，然而能够同时被提起的，也只不过是“前微草队员”罢了。
有人故意将微草放弃乔一帆来当做王杰希的黑料，他除了感到愤怒之外，还有一丝对王杰希的愧疚。而对此，那位队长却毫不避讳，勇于承认未发现乔一帆的潜力是他的过错，却绝不后悔。
他甚至还在媒体前，诚挚地祝福乔一帆前路安稳。
粉丝将他们的故事变成了传闻，茶余饭后便能够谈论完他们作为电竞选手的一生，然后在一年又一年，一代换一代中，逐渐被人淡忘。
乔一帆张了张口，然而所有的字句都被空气卡主，如鲠在喉。
如今，王杰希说：“别来无恙。”
6.
乔一帆眼中的王杰希好像什么也没变，眉目依旧，眼睛并没有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而变成一样大小。
却好像又变了，他变得更加内敛沉稳，当所有的气势和锋芒都挥散而去，沉淀下来的，是被岁月打磨而成的从容与沧桑。
相较之下，乔一帆更是感觉自己格外逊色，于是显得局促不已：“队长......好久不见。”
如果......如果再给他多一些时间，让他可以变得更加优秀的话——
喜欢一个人，不是希望他有多好，而是努力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。
不知怎么的，就想起了很久以前戴妍琦安利给他的一篇小说中的这句话。
7.
“好久不见。”
王杰希叹息道。
“你再不回来，我就要去兴欣找你了。”
乔一帆惊愕，大脑当即死机。
深邃的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。
虽然有些东西说来很残忍，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孩子退役。
之所以没有在那之前告诉乔一帆他的想法，一来是为了不让他分心，二来是为了保护他——就算有千般万般隐藏，也会有那万分之一的风险，他赌不起。舆论和伦理的压力足以击毁一个正常人。
——我无法在战场上保护你，但至少请让我在其他地方给你守护。
“一帆，我......”
“队长！”乔一帆兀地打断他，偷偷握紧了拳头，围巾下的脸涨得通红，“我......我......请务必让我说点什么！”
王杰希了然地笑了笑。
“我、我对队长......”
8.
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中。
他们所有的青春都被荣耀所占据，在最好的年华肩负起不同的重任，来自外界各种不同的压力使悄然滋长的心意无处诉说。
而当光环褪去后，终于可以顺从自己的心意。
遗憾总是会有的，正如一寸灰从头到尾都未曾与王不留行并肩作战过，包括全明星，哪怕是世邀赛，乔一帆入选时，王杰希也已经退役了。
然而更多的还是希望，今后的人生路他们或许要去面对和解决更多的难题，但最好不过相知相依，相伴相随——
还有同去同归。
雪过天晴，山河逢春。
9.
出柜后——
粉丝a：我失恋了。
粉丝b：大家好，我老公娶了我儿子......
粉丝c：万万没想到，我跟一帆日子过得好好的，半路杀出个隔壁老王......
粉丝d：大家好，我是王夫人也是一名苍云，地图头顶大草原的苍云！我被乔崽绿了，谢谢大家！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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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利大家听两首歌，都是哭着听完的——《眉间雪》和《如寄》，后者目前我只在b站找到，是剑三八周年的歌曲，里边有一句歌词真的是特别刺痛我.......
emmm，可能是我泪点太低了orz
“听人说后来我们都变成江湖传闻，茶楼酒肆里说完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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